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 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,也就没管她,继续处理文件。
苏简安想了想:“去紫荆御园。” 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
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 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。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
唇贴上她的双唇,果然一如他想象中柔软,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但是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? 为什么只有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