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严妍身边坐下来，面对祁雪纯，“其实你应该来问我。”

祁雪纯似乎明白，程申儿为什么要住到程家去了。

她可能永远都不明白那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，因为再次遇见她，穆司神活成了有血有肉的样子。

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
祁雪川皱眉：“你有证据吗？没证据的话，我也可以说是莱昂放的。”

她又给腾一打，腾一也没接。

祁雪纯伸手去推，但在快要接触到门把的时候，她顿住了。

“你别相信韩目棠的话，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。”祁雪纯将之前韩目棠威胁她的事情说出来了。
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

“你把话说清楚，我哪里做得不好，你可以说我。这几天没来看你，不是我不想来，是你大哥一直在这，我来不了。”

她挺担心司俊风虽会放过他，但免不了给他一点小教训。

程申儿点头，“我听到你和祁雪纯打电话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“你让腾一把谁带来了？”

他有些不悦：“你怕我斗不过他？”

时间尚早，温泉池里只有一个人在泡温泉。

她一愣，“我……我妈的病对路医生来说很简单的，随手的事情……你不要担心会分走他给祁雪纯治疗的精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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