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反扣住顾衫的手，沉了声音，“我不会欺负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。”
“司机也真是的……怎么就把前后隔开了……”她脸上热热的，声音越来越小，往旁边看一眼，忍不住又转头眼睛往威尔斯身上看。
几个男子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，“主管，药是你让下的，跟我们没关系，还不帮我们想想办法！”
威尔斯带着唐甜甜便要转身走，唐甜甜无意中发现，艾米莉身后的陌生女人正看着自己。
许佑宁在旁边听着，扑哧一声笑出来了。
“佑宁……”
唐甜甜捡起手机对萧芸芸低声道，“我记得这个人在餐厅说话的声音……”
她起身走到唐甜甜跟前，“要让我重复一遍？把护照拿出来。”
唐甜甜往前走了两步，忽然握住了自己的手掌。
顾子墨想到顾衫那天说不理他的话，顾衫自己也想到了。
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
“你不要不知悔改！”
“这是酒店保安找到的。”陆薄言对威尔斯说明，“亦承今早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，酒店保安说，是按照唐医生的提醒把酒店又搜查了一遍，才在餐厅外面发现的。”陆薄言指了指照片。
“是我租的，请问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想对威尔斯怎么样？”唐甜甜盯着艾米莉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