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九年，她住在苏家、住在学校的宿舍、住在国外的学生公寓，辗转了一圈，最后住进了苏亦承买给她的单身公寓。吃饱喝足后，小相宜终于不再哭闹了，又恢复了安静乖巧的样子。陆薄言把她抱起来的时候，她似乎知道陆薄言是谁，冲着陆薄言笑了笑，像极了一个温暖漂亮的小天使。

看着小小的相宜和西遇，她偶尔也会回忆起刚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。沈越川气得想打人。

她“咳”了声，“芸芸，你和秦韩……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“是因为你太认真了吧？”顿了顿，苏韵锦补充道，“你从小就像你爸爸，不管做什么都很认真，一旦认真起来就会忘记时间，也不知道累是什么。”

不可能是照片长出了翅膀，自己飞过去的吧？如果没有陆薄言和穆司爵，他现在也许只是纽约街头的一个混混。

新婚第一天，她和陆薄言就约定好两年后离婚。苏简安脑子稍稍一转，很快就明白陆薄言说的“某些时候”是什么时候，双颊一热，扭过头不看陆薄言。

苏简安放任自己靠在陆薄言怀里，看着综艺节目消磨时光。只有萧芸芸自己知道，她是想留住沈越川不会有其他人能看见的那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