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,救命……”空旷寂静的森林里,响起她无助的呼救声。
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觉得很抱歉。
“朱女士,”白唐严肃的问道:“我们了解到一个新情况,你曾经对严妍谎称,白雨在二楼等她。你是有意将她引到二楼去吗?”
“打人算什么本事?”祁雪纯手上用力,女人立即被推开了两步。
“雪纯,司总是自己人,”祁父轻喝一声,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:“司总,你也可以叫她祁三,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。”
“瑞安,瑞安?”她不得不敲门,“你别总躲在里面不出来,我们得想办法离开。”
这门锁看着简单,但谁能保证他不在锁孔里放什么奇怪的药粉。
严妍抿唇,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,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,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,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严妍眼中充满戒备。
“我不知道,你问别人吧。”她将头撇开。
司俊风轻笑两声,眸底却是冰冷,“你查我?”
“七婶,表姑。”果然,程奕鸣称呼道。
欧远微愣,继而摇摇头,“我给他替班,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,没那么时间打听别人的事。”
又快又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