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电话,在沙发上坐下来,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,什么最宝贵…… 他在这附近转悠到治疗结束,都没有问题。
“韩医生,我的确对你有意见,”她说道,“当初你威胁我也是事实,而我认为,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,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。” 阿灯无声叹息,松开了手。
傅延有可能是为了涂层的专利配方,有可能是为了药,司俊风不敢冒险。 “现在……”
“有多疼?” 祁雪纯有点懵,她不应该继续挑拨吗?
祁雪纯摇头:“这个我还真没听司俊风说过。” 迟胖捣鼓了五分钟吧,祁雪纯便发现信号变成了满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