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“史蒂文,我觉得没事。”
“对不起,”他声音破碎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程太太!”祁雪纯想扶但够不着,“你这样我可受不起!”
她有些迟疑,目光往前排看去。
她当时没注意,现在想想,除了当时那一眼,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。
她对祁雪川突如其来的求上进,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
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,总是血淋淋的,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
她看向别墅的二楼,感觉心脏加速到她承受不了,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汗水。
病房里的气氛,顿时沉冷到极点。
放下杯子后,她接着说:“路医生,有没有可能,我吃药再加上一些其他辅助治疗,也能取得更好的治疗效果?”
她没接,拔腿往天台边上跑,竟似要往下跳。
“你……干嘛……”
吧?”
祁妈求之不得,连连点头:“那当然好,你们兄妹俩在一起有个照应,我也放心。”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难受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