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识穆司爵这么久,第一次看见穆司爵被训话,居然是因为他比四岁的沐沐还要不懂事。 沈越川正在准备接受最后一次治疗,就算陆薄言说需要他出去,Henrry也不一定会答应。
被穆司爵带回来的第一天开始,许佑宁就极力逃避这个问题,后来穆司爵也不提了。 梁忠被这个小家伙逗笑了:“既然这么担心,为什么还跟我上车?还有,你到底是想叫我叔叔呢,还是伯伯?”
日夜更替,第二天很快来临。 相宜明显刚睡醒,不停地打着哈欠,小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,随时准备舔一口的样子。
恰巧这时,穆司爵的手机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,他叫住许佑宁,接通电话。 她要抓一个精准的时间,替穆司爵解决这边的麻烦,这样才能避免穆司爵因为左右夹击而受伤。
陆薄言的声音冷下去:“你想从我们这里带走的人,不也是两个吗?” 如果不是这条路修建得还算平坦宽阔,看起来是一条正经路,她几乎要以为沈越川带她来这里有什么“不可描述”的目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