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
“简安吗?”沈越川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你是不是找陆薄言?”
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,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。
这些年,苏亦承带着苏简安去了不少地方,再豪华的餐厅酒店她都见识过了,但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她有没有脑子?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,这么晚了,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?
最好是每天都想,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,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。
她指了指侧对面的生鲜食品区,“我们去那里看看?”
“嗯,我结婚了,和唐阿姨的儿子。你以前说,婆媳问题是很难的问题,怕我以后结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。你现在可以放心了,唐阿姨对我很好,我们不可能出现什么婆媳问题。”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