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想了好久,还是无言以对,于是兀自陷入沉思。
他毫不犹豫地直奔下楼了。
他不想再花费心思去调|教一个新人了。
对阿光来说,最重要的人,始终是穆司爵。
穆司爵蹙起眉,这是他耐心被耗尽的征兆。
穆司爵何止是被点燃了,他简直是燃烧起来了啊!
萧芸芸咬了咬唇,有些迟疑,但还是说出来:“其实……我是想跟高寒一起回去的,满足老人家的心愿没什么不好。可是,想到高寒的爷爷对我爸爸妈妈做的事情,我就又不想回去了……”
穆司爵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一点,低头咬住许佑宁的唇瓣,恶趣味地用力,等到许佑宁“嘶”的一声,不自觉地张开嘴巴的时候,他趁机攻城掠池。
“周姨……”
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:“你吃过饭没有?饿不饿?”
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,大概是伤口还在渗血,隐隐约约能看见浅红色的血迹。
熟悉的那一刻来临,许佑宁可以感觉到,穆司爵的动作是真的很温柔,就像怕伤到她一样。
“哎!”许佑宁不满地看着穆司爵,“我要喝酒!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不以为意地反问:“按‘牌理’出的牌是什么?”
直觉告诉她,应该是康瑞城回来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