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不会知道。”“你带着老符总投资，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，程子同，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，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。”

子吟扯动嘴角，笑了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只看证据吗？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，那也是证据吧。”程子同挑眉：“谁说我要管竞标的事。”

“他还想试探你和符媛儿的关系，他对这次竞标是志在必得的。”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
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，咖啡店服务员就愿意将信封给他。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喉结上下滑动了多少次……

符爷爷面露疲色：“我累了，明天再跟你说吧……”“医生，我妈妈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，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符爷爷神色如常：“说了一点你.妈妈的情况，他不小心碰倒了雕塑。”他看了一眼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