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苏韵锦随意的点点头，“所以我问问你，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。”

苏韵锦头也不抬，闷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萧芸芸指着化妆台上的灯说：“我对灯发誓，真的没有！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看了看时间：“算了，来不及了，你能不能到医院来接我？”

“哎，我不是拒绝参与这件事的意思……”萧芸芸以为沈越川是在感叹她冷血无情，忙忙解释，却不料沈越川突然笑了。

陆薄言失笑：“这件事，暂时不要让穆七知道。这一切都只是猜测，在许佑宁下一次联系我们之前，没有证据可以支持我们的猜测。万一我们猜错了……穆七恐怕受不住第二次打击。”

“芸芸？”一道充满好奇的声音传来，“你捂着脸干嘛？害羞，还是在回味越川的吻啊？”

他揉了揉苏简安的手：“穆七比你更需要尽快确定许佑宁的身份。在保证许佑宁不会暴露的前提下，我会让越川试着跟她联系，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回去卧底的。有答案后，我第一时间告诉你，嗯？”

秦韩“哦”了声：“那你现在就想玩了啊？”

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跟阿红上去吧。”

她把手握成拳头，每一个指甲正好对应上一道血痕。
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扫了眼饮料单，对某个名字很感兴趣，问，“长岛冰茶……是茶吗来的？”

这不是一个好问题。可是苏韵锦怕太熟络会吓到沈越川，太生疏又会伤害沈越川。于是只能折中选择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

很多人表示不理解，苏韵锦根本不需要好成绩，她这么拼命干嘛？

萧芸芸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，教授就跟她说过，病人不会挑时间发病，不管是中午十二点还是凌晨两点，只要有人送到医院来，值班医生都要第一时间赶去医治抢救患者。

福利姬胖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