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回头看了康瑞城一眼，毫不犹豫地跟着替他带路的叔叔走了。

坐好后，沐沐摇下车窗，叫了许佑宁一声：“佑宁阿姨！”

别的……用处……

康瑞城摆摆手：“好了，你走吧。”

穆司爵没有回避许佑宁问题，说：“我后悔了。”

萧芸芸拆开输液管的包装，做足准备工作后，使劲拍了拍沈越川的手背，猛地一下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，期待的问：“怎么样，疼不疼？”

这种好奇，不知道算不算糟糕。

如果说穆司爵的愧疚是一面平静的湖，周姨的话就是一颗大石重重地投进湖里，他的愧疚不断动荡，越来越大……

这次，经理认得许佑宁了，很自然的和她打了声招呼：“许小姐，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？”

许佑宁说过，眼泪什么用都没有，每流一滴眼泪，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，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。

“爹地，”沐沐跑过来，哭着哀求康瑞城，“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？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，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。求求你，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，爹地……”

不等萧芸芸把话说完，沈越川就压住她的唇瓣，制止她说下去：“芸芸，最后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。”

“佑宁阿姨，”沐沐放下平板电脑走过来，担心的看着许佑宁，“你怎么了，不舒服吗？”

穆司爵去找许佑宁，肯定有目的。

沈越川扭过头移开视线，假装自己并不需要安慰。

沈越川挂了电话，收走萧芸芸和沐沐的ipad：“下去吃饭了。”

台湾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