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走过去，一把推开借醉行凶的钟少：“你干什么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萧芸芸抬起头，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，像极了夜空中璀璨的星星，一派懵然无知的样子，“我的牌不对吗？”

可是，这个简单的字眼卡在喉咙口，她怎么都发不出来。

这么晚了，明明也没什么事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。

中午，被苏韵锦一个电话吵醒。

这么多年过去，当初那件事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她和母亲之间，看不见摸不着，却让她们不复往日的亲密。

他随时有可能离开苏韵锦，他曾对苏韵锦许下的承诺，也许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。

“神经！”萧芸芸习惯性的吐槽，“你觉得我会干一些让自己反胃的事情吗？”

现在他才知道，原来有亲人陪在身边，哪怕她不能帮你分担痛苦，但始终还是和一个人的状态有区别。

眼看着秦韩的手就要碰到她的头，萧芸芸往后一躲，灵活的避开了秦韩的手，用一种疏离而又抗拒的目光看着秦韩。

沈越川沉吟了半秒，摇摇头：“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动手才能解决的地步吧？”

价格昂贵的香烟在指尖肆意燃烧，沈越川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，尽管开了车窗，烟味还是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，就像盘旋在他脑海中的那些和萧芸芸有关的回忆，怎么都挥之不去。

可为什么最后赶过来的是沈越川？

“他还有生命体征，当然可以醒过来，你不要太担心。”医生拍了拍苏韵锦的肩膀，“但是下一次，谁都不敢保证。”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至于她为什么可以连钻戒都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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