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了，”白唐将酒杯拿过来，放下，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其他年轻的队员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不要哭，”程奕鸣认输，“你想拍戏，就去。”

“兰总一片好意，我心领了。”严妍笑道，“都怪我谈恋爱太隐蔽了，没几个人知道。”

程申儿流着泪摇头，“我走了你怎么办？”

严妍怔然无语，一颗心顿时软得像棉花。

相信……程奕鸣眸光微闪，严妍也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。
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
“申儿……”

听着祁雪纯的复述，欧远脸上的慌张、越来越多。
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“说话就说话，脸红什么。”白唐笑了笑。

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，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。

严妍不禁心头一抽。

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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