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
祁雪纯有点懵：“不然呢？”

梁导不以为然，“桃花运太旺，算不得什么好事。”

“他不可能放下程家那些人，嘴上说得再坚决，等到他们真有难处，他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男人冷笑。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如果不是各种监护仪器运转正常，几乎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呼吸。

“这里风景很美。”白唐看着结冰的湖面。

“我想见白唐警官，我有东西要交给他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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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
白唐有点失望，眼前这位好歹也是一家企业的头儿，但他表现出来的状态，处处暴露了他能耐的不足。
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
慕容珏说管家的侄女不错，从小培养得非常好，长大了也是名校毕业，模样儿不输女明星。

“不如打个赌，谁先找到首饰的下落，谁可以提一个条件，对方要无条件答应。”

如果在两人的关系中存在一丝勉强，那一定不是最好的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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