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《天阿降临》
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“我每次来你身边那位可是都在。”苏亦承调侃她,“你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叫你来,你不见得会答应。”
“陆薄言抢了你们的钱?”苏简安问。
“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吃啊。”
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
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“好的。”
拉链是卡住了,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,苏简安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也就是说,小夕现在出手,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“你猜!”
苏亦承一蹙眉:“什么女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