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符媛儿见到严妍,开口便说:“我不想把钻戒交给拍卖行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不会做饭吗?”程木樱
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。
“符媛儿,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?”她问。
他应该不会来吧。
“妈,”她也想好说辞了,“今天那个男生的确还不错,我想先处处看,暂时你就别给我介绍其他对象了。”
符媛儿戴着帽子和口罩,稍微修饰了一下眼妆,连程木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。
“她是不是怀孕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程子同淡然说道。
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不用了,”符媛儿从隔间走出来,“我要赶去报社上班。”
“别闹了,我做的是牛排。”她将他推开,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“她这是心病,心里难受得很,等哪天没那么难受,她就会好起来了。”有一次,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。
一阵轻柔洒脱的歌声在这静夜中悠悠响起,歌词是这样唱的:女人的泪,一滴就醉,男人的心,一揉就碎,爱情这杯酒,谁喝都得醉……
“看看我不在的时候,你会不会带别的女人回来。”
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,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,叩,叩……
她双手微颤,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