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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春雨绵绵，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。
“你干嘛？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
“你做了这么多，只有一个目的，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！”祁雪纯字字珠玑，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
司妈也不圆场了，她也嫌司爷爷对公司的事管得太多。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美华说到做到，没几天，程申儿在司俊风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，便听到他接起了电话。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，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“我的男朋友姓杜，同行都叫他杜老师。”
必须马上下车，否则两人会在车内颠簸而死。
祁雪纯趁机推开他，提起已被褪到腰间的衬衣，跑去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