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周末回来。”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会想我。”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门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,他笑得那么愉悦,“一起。” 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,被她发现了,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? 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苏简安故意气陆薄言:“特别高兴啊!”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
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 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
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,时冷时热,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,冰火两重天,人会生病的好吧? 她以为他们发生了,进浴室的那大半天,是冷静去了。
“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断掉?”苏亦承又问。 哎,这是黑上加黑好吗!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怎么?不像?” 后来只觉得大脑变得很迷糊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但感觉自己更像是做了一个梦。
…… 似乎只要一个转身,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,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。
洛小夕无语了半晌:“我爸会打死我的。” 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,去准备香料,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:“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,我也要征服他的胃!”
她匆忙跑出门,城市轻轨哐当哐当的呼啸着从走廊的窗前掠过,大马路上车来车往,人人都行色匆忙,阳光刺眼得肆无忌惮…… “你的烟呢?”他问苏亦承。
“秦魏!”洛小夕近乎恳求的看着秦魏,“你走。不然你会受伤的。”她比苏简安还要清楚苏亦承在近身搏击方面的战斗力,秦魏绝不是他的对手。 “不晕了!”苏简安认真地如实回答。
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,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,他望着偌大的房间,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。 醉得迷蒙的模样,软绵绵的声音,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。
东子摸不着头脑,“哥,怎么了?” 陆薄言不但有能力,他还是一位卓越的领导者,陆氏的那种生气胜过任何一家公司,每位员工都心甘情愿为公司奉献。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陆薄言。 “不干什么就不能来吗?”苏亦承比洛小夕更加阴阳怪气,“怎么?打扰到你和方正聊天了?”
“哎哟,小夕。”不知道谁从背后推了她一把,她跌跌撞撞的扑向走来的秦魏,推她的那个人在她耳边暧|昧的低声说,“我们秦公子能帮你解决哦~” 陆薄言始终慢条斯理的洗着水槽里的生菜,这时终于云淡风轻的挤出四个字:“沈越川,滚。”
他没记错的话,再往上走,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,苏简安如果发现起风了要下山的话,应该是从这里下去的。 “你还是打听清楚比较好。”洛小夕说,“没有最好,有的话,你得防患于未然!现在的女人,挖墙脚功夫了得,更何况你们家那堵还是钻石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