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
他顾不得收拾东西，赶紧往楼下走，却见餐厅里仍传出欢声笑语，三小姐并不在里面。
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蒋奈，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太太，您好，”服务生走上前，“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。”

“嗯，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来者不善。

“她是女的，祁警官去询问会不会更合适？”宫警官问。
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
“问，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？”

“孙教授……”

祁雪纯冲进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。

“这可怎么办啊，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：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