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袁子欣浑身一震，她马上意识到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，“没有，我没有……”

程奕鸣特别认真的想了想，“记得。”

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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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权胡乱调查。

但严妍感觉奇怪，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，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
然而，她一路走向化妆间，却见过往的工作人员对她都躲躲闪闪。

“那怎么可能？”欧翔不抱希望，“这是用水泥砖头糊住的！”

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

程皓玟不以为然，轻笑一声：“俊来叔，你自己摔倒碰伤，怎么能赖我？”

严妍疼惜的捧住他的脸，自己却也掉泪。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跑得没影了。

两个人影耳语一阵，快速分开，身影没入了昏暗的灯影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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