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抹了抹脸，脸上的泪痕干净了，只剩下一双眼睛红红肿肿，看起来分外可怜。
夜色宽广无边，穆司爵的车子划破层层黑暗，在马路上飞驰。
“我没事了。”
一旦出动，她必须要拼尽全力，像对待仇人那样对付穆司爵。
“结果要过几天才能知道。”沈越川脱下外套挂起来，“检查过程的话……放心，不痛。”
他抵上萧芸芸的额头：“还疼不疼？”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当然啊，芸芸姐姐和越川叔叔在一起。”
“好啊！”
是沈越川来了吧？
萧芸芸客客气气地和曹总打招呼，曹总不遗余力地盛赞了她几句，她笑着，用不一样的措辞赞美了曹总的女伴。
“放心。”康瑞城抚了抚许佑宁的手，“不管你成不成功，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沈越川抓住萧芸芸的手，勉强给她一抹微笑：“我没事。”
沈越川的语气很重，带着警告的意味，不知道他是真的很生气，还是为了掩饰什么。
这顿饭，三个人吃得还算欢乐。
许佑宁权衡了一下，告诉沐沐：“也有可能会发生意外。明天，周奶奶也许没办法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