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动作在陆薄言感受来只有生涩,就如她的人,像一只挂在枝头的尚未熟透的苹果,青涩却已经散发出芬芳诱|人的香气。 苏简安这才想起什么,问苏亦承:“哥,你之前来过?”
一直到出了电梯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陆薄言迈着长腿走在前面,苏简安起先小跑着跟在他身后,但跑着跑着她的脾气也上来了,任性的维持自己的脚步频率,两个人很快就拉了很长的一段距离。 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
说完苏简安就跑回去了,穆司爵笑了笑:“不错,走之前还能想到叮嘱你善后。” 夕阳西下的时候陆薄言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和母亲挨在一起坐着,他已经很久没在母亲的脸上看过那么幸福的笑容了。
然后,她点头同意和陆薄言结婚,和他成了夫妻,陆薄言却告诉她,两年后就会和她离婚。 “当然有。”
“咚” 助理醒目地附和:“是的是的,不会浪费。陆太太,你放心好了,都交给我们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上一次看见彩虹,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。 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,不由笑了:“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?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?”
洛小夕一个腿软,差点栽到地上,苏亦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这才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,但眼睛总算恢复了神采。 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唐玉兰知道他事情一向多,点点头:“放心走吧,我陪着简安。” 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
苏简安撇了撇唇角,从购物车里把东西搬上传送带,两分钟后终于轮到了他们,她要了三个购物袋,一个装零食,一个装蔬菜水果,另一个小的装他们的日用品。 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,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,也更加的紧张,刚说要送他去医院,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往床上拖。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
苏简安睡得着才怪,正咬着被子缩在床上反思呢……(未完待续) 和她相比,陆薄言忙得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。
“我去一趟现场。”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。
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好心的没再为难她,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,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。 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
宽敞的浴室里还氤氲着陆薄言淋浴过后的水蒸气,想起他刚才光着身子在这里,她就……哎,她在想什么!!! 苏简安看着餐厅的名字,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半晌才记起是洛小夕经常提起这家餐厅。
洛小夕笑了,苏亦承不就是喜欢那种风情而不风|骚的女人嘛! 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
徐伯愣了愣,旋即就笑了看来以后的日子里,这座大别墅不会像以前一样沉闷了。 这一切,现在好像已经变得自然而然了。
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,陆薄言知道,但秘书这么说,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。 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