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给她递纸条的,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傅云冷冷讥笑:“你可以拿来开玩笑,别人为什么不可以?我已经问清楚了,当时医生建议你卧床保胎,可你到处跑最终导致流产。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直到车影远去,严妈仍没收回目光。
她疲惫的垂眸,“我刚睡了一个小时不到,哪儿也不想去。”
“你放心,于思睿一定会给他找最好医生,不会让他变跛子的。”符媛儿安慰她。
一只手从后伸出,把门拉开了。
“医生说可以的。”管家回答,“养伤的时候营养更要全面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跟小朋友打架,”严妍语气软下来,“以后再碰上这样的情况,你可以先告诉老师,让老师来处理。”
“照实说啊。”
“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?跟别的男人结婚?”
平静的深夜,她感觉四处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。
“程奕鸣,你还有脸提,我可没脸答应!”她甩开他的手,怒气冲冲的回房去了。
“我是过来人,我明白吃醋的感觉,回头你跟奕鸣多闹几次,他就明白了。”
“你小点声,”严妈急声道,“怕小妍听不到是不是!”
忽然,客厅里传来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