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
她眼角挑着讥笑：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？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他却悄悄告诉我，地毯下面有一把刀。“你回忆一下，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，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，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
程母冲她微微点头，接着对司俊风说：“司总，材料我都带来了，宋总想要的都在这里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“请喝咖啡，按你的要求，三分糖七分奶。”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