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我还在思考人生呢,等我想明白了再回去!” 陆薄言摇下车窗,夹着烟的手伸出去,寒风一吹,烟就燃烧得很快,烟灰也随着风落下去,不知道飘去了哪里。
再说,她和苏洪远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,何必再去看他? “我不知道当年洪庆那件事还有这样的内幕。”洪山问得有些犹豫,“苏小姐,你应该很恨洪庆吧?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帅。 她的每一句指控都加重陆薄言的疼痛,陆薄言下意识的捂住胃:“简安……”
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,谢绝,“律师应该快出来了。” “啪”的一声,客厅的吊灯亮起来,把偌大的客厅照得纤毫毕现,洛小夕的身影也不再模糊。
“怎么说呢……”阿光沉吟了片刻,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,“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,七哥可以做。调查这种事故,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