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是成年人,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。钱,和女人是他们这种所谓成功人士,最极致的目标。
符媛儿妩媚一笑,手指挑起他的下巴:“杰克,好好工作,姐姐们的小费一定会很多的。”
符媛儿撇嘴,“你们之间的公事,干嘛让我跑腿,您让他自己来拿不好吗?”
“你回程家了!”严妍很诧异,“你怎么回的程家,是程子同求你的吗?”
正因为他无情无义,子吟才会有这样的态度吧。
眼皮还很沉,身体也很累,应该还没有天亮吧。
她的确被吓着了。
说起来,自从跟他结婚后,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,对她的工作影响应该也不小。
子吟抿唇:“其实是姐姐让我去的,她说要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的人。”
“爷爷,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,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“喂,我跟你说话呢,你给个态度啊。”
“怎么……?”她疑惑不解。
到那个时候,程家不一定敢把她怎么样。
严妍抿唇,符媛儿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。
今天真是她有生以来,过得最奇幻的一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