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对她这点小心思洞若观火,但他没有揭穿,只是勾唇轻笑:“至少有件事你做对了,碰上危险你知道来找我。”
挂断电话后,程子同便离开了卧室。
原来不止妈妈,程家人都爱在后花园接头。
符媛儿心里恹恹的回了一句,虚伪。
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但他既然这么说,她就有心想逗一逗他了,“就算你说对,
秘书瞪了唐农一眼,“我老板你也看过了,你走吧。”
“您还好吗?”
子吟嘟起嘴,一脸的可怜兮兮:“我不敢回家,小兔子很可怜……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。”
“好,那我就等到,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。”
他在她耳边低声一阵笑:“你心疼。”
她更往里走一点,又见房间正中的大床干净整洁,没有丝毫被动,乱的痕迹。
“病人说想见见你,有话跟你说。”
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
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人赃并获了。
“子同哥哥,你不高兴吗?”子吟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