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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先将前一个月司总的行程表发给你，”她说，“以后只要司总的行踪有异常，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忽然，手术室的门被推开，走进来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，他们手拿喷壶四处喷洒，一阵酒精味瞬间弥漫开来。
冯佳真的很能说，随便碰上一个宾客，都能马上聊到对方关注的事。
来人是韩目棠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这对他来说，也是很重要的一台手术。
签字后，他便转身准备离去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祁雪纯在想，抓现场失败后，她和司俊风说的话。
“我愿意为谁工作，这是我的自由，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。”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送客。”
她想到了莱昂，但又跟上次一样，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穆司神紧绷着下颌，像是随时随地都能吃人一般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