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
她承认她很喜欢这个答案,可是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苏亦承欲言又止,转移了话题,“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?我送你。”
老洛“呵呵”了一声:“昨晚没回来,一整个白天又都在外面,好像还和苏亦承一起,没吃饭啊?”
她喜欢陆薄言,陆薄言爱她,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分开?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她希望苏亦承来了,她想让他亲眼看看她在T台上的样子,可是又希他没有来。
小影递来骰子和骰盅,还有一瓶啤酒,苏简安一一接过来,江少恺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,低声问她:“不怕你们家陆薄言生气?”
天然气灶上蓝色的火苗在跳跃,平底锅的蛋白煎得圆圆的,盛起来再装上蛋黄,一个漂亮的太阳蛋就诞生了。
除了苏亦承,还能有谁?
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,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,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。
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,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,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:“喏,到你了。”
片刻后,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,就这样结束了。
哎喂,还真的和她有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