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要问! 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
“她误会,负气离开,不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吗?”苏亦承好像听不懂“放开”两个字一样,就是抓着洛小夕的手不放。 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沈越川第一次从陆薄言口中听到这三个字。 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如果陆薄言在身边就好了,她就不用这么害怕,不用这么毫无头绪。 “谁叫你出差的……”
事实证明她是嚣张不了多久的,苏亦承很快就把她的声音堵了回去,两人半是打闹半是玩笑的在客厅闹成一团。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,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