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，奶奶给你盛。”周姨看了穆司爵一眼，盛了大半碗汤给沐沐，还细心地帮他把大骨上的肉都剔出来，省得他费劲啃骨头。

“周奶奶和唐奶奶是你的敌人吗？”沐沐说，“她们明明就是没有关系的人！”

这个孩子才刚过五岁的生日，正是最需要母爱的年龄，可是他用一种已经接受事实的语气告诉她，他的妈咪已经去了天堂，他没有妈咪了。

“没错。”许佑宁把穆司爵的原话告诉康瑞城，“穆司爵说，那确实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，就在他身上。”

毫无疑问，康瑞城这是在放狠话。

当时的警方、A市的市民，俱都憎恨康家这条地头蛇入骨，却拿康家没有任何办法。
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客厅的上空笼罩着一股诡谲的安静。

周姨伸出手，声音有些虚弱：“小七，你扶我起来。”

他记得许佑宁在这个游戏里不叫“ILove佑宁阿姨”。

许佑宁确实有点饿了，“哦”了声，起身往餐厅走去。

“好好，我就知道经理是个周到的人。”周姨跟经理道了声谢，接着叫了沐沐一声，“沐沐啊，可以洗澡了。”

如果他先开口跟许佑宁坦白心迹，许佑宁一旦答应跟他在一起，也许他真的永远都不会怀疑到许佑宁头上。

许佑宁学着穆司爵一贯的方法，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，加深这个吻。

“哦，好。”沐沐乖乖的跟着一个手下出去了。

沐沐这才松开穆司爵，蹦蹦跳跳地跟着周姨上楼。

陆薄言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，说：“答应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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