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韩若曦告诉他的。”苏简安的声音很小。
“关于今晚你要出席陆氏的周年庆,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?”张玫问得委婉。
是不能穿上啊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特意熬的,我当然不会浪费。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她耸耸肩,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。
“嗡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,她瞪大眼睛:“你也在这间房睡?!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:“你说的啊!”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浴室内。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果然是他想多了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,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,只能打给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