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，自己也假装熟睡。

而且“世纪之约”推销出去，提成才最高啊。

好在她已经拜托莱昂调查，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。

“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，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，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
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，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，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，他却一无所知……

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
收买了女秘书，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。
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，尽管彬彬有礼，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，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，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
难道司俊风给她打了电话，准备带她一起过去？
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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