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的香水味顿时涌入鼻子,他忍了又忍,还是忍不住“阿啾”一个喷嚏。 刺耳的枪声随之响起。
“他回C市后,就很少回来了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我跟他见面的次数,还没你多,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。” 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,还隔了一些距离,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。
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,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 他的眼里只剩下疑惑。
他冷眼瞥过,“你倒是挺能找。” 但此刻,她没有心思听谌子心说什么。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,”医学生追问,“就是失忆前?” 祁雪纯看着他,目光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