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要她没想着要回去,他就是开心的!
“恐怕他才是真正的袁士,”腾一回答,“之前我们抓的,可能是一个替身。”
她转身离去,没再听他说些什么。
那几个小洞口瞬间被收起,手下们的呼吸瞬间慌乱了,“太太,太太别见怪,刚才有人闯了进来……”
“如果太太问以前的事,我们怎么回答?”罗婶问。
祁雪纯诚实的摇头。
别人可以用来传家的东西,就被他这样随意搁下。
“你小子别乱说,让谁进来,不让谁进来,不都是老大说了算!”
或者,她要的不是这个位置,而是对方无条件的服从。
她不由心头一阵气闷,索性撇开眼,不再往他那边瞧。
话到一半,医生微愣,“伤口已经处理了?”
一阵电话铃声将她吵醒,是检测中心打过来的,通知她全部结果都出来了。
“白唐!”
“闭嘴!”她低喝一声,便将剃胡刀往他脸上招呼。
“我听到了……”一个手下声音颤抖,“老板,是她吗?她不是已经被烧……”
她明白了:“他抓了这个小女孩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