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洛小夕的倔强和她的漂亮一样,是张扬肆意的,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,他都能感觉出来她一定在咬着牙走路,心里说不定还在问候他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
苏简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,等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时,她今天第二次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,猛地回过头,果然陆薄言。
苏简安一把打开江少恺的手:“昨天回去陆薄言给我拿冰敷了,肿不起来。对不起让大少爷您失望了。”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脑袋晕乎乎的,灯光突然迷离又梦幻,近在眉睫的人脸变得不甚清晰,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背,景音,嘈杂却遥远。
十几年了,他一直拒绝洛小夕。要不是薛雅婷这通电话,他会对她做什么?
沈越川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看了苏简安一眼,哭着脸的接过文件,滚回后座去看了。
“……”
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