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记者,你好。”李先生跟她打招呼。
再然后,就发生了符媛儿刚才看到了那一幕。
他的心口也随之一缩,抽痛得厉害。
“妈,今天你被于太太怼的时候,他在哪里?”符媛儿问。
季森卓和程子同,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,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。
“于辉不进去,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: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
“严小姐,我倒是很好奇,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后果?”他问。
符妈妈往椅子上一座,说道:“我是符太太,于太太有何贵干?”
她听出来了,原来他在跟于靖杰打电话。
严妍意识到他目光中异常的成分,毫不客气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程奕鸣眸光一冷:“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,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?”
“公司没了,最伤心的是你爷爷,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她只能紧急救场,“程总喝多了,讲笑话给大家听呢,大家不要当真,不要当真。”
回忆往日那些与程子同的点点滴滴,她不愿意。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