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五点多了，沈越川下班了吧？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
“……”秦韩站在原地不动，“不太想进去……”“股东还是坚持开除越川。”陆薄言放下手，深邃的目光里一片阴沉，“理由是越川不但影响企业形象，更影响了公司的股价。”

他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萧芸芸不但更委屈，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萧芸芸哪里还知道饿，托着下巴看着沈越川：“收到我消息的时候，你在干嘛？”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想着，萧芸芸已经在沈越川跟前站定。

她眨了眨眼睛，手足无措的看着沈越川，把福袋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，满脑子只剩下沈越川温热性|感的唇瓣，还有他坚实温暖的胸膛……沈越川的声音总算回温，看向宋季青：“宋医生，芸芸的情况，你怎么看？”

沈越川转回身，风轻云淡的说：“打架。看不出来？”逼走沈越川，毁了陆薄言的左膀右臂，这恐怕就是康瑞城对沈越川下手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