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自己的心情不需要勇气,但接受他的答案就需要勇气了。
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,她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期间咖啡馆内的客人来了又走,渐渐的归于安静。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,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,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?”
两人就在旁边的某个服装店里。
她重重的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眼时,眸中已无泪水。
“子同哥哥是真的爱我,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。”
接着又说:“别让太奶奶担心程家的头一个玄孙。”
如果他真说这样的话,她保证当场跟他断绝关系,绝不带任何犹豫。
严妍腹诽,看着身体挺强壮的,说几句话就累了,原来是中看不中用。
她一边说一边将符媛儿拖出去了。
“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?”严妍着急的问,“你说程子同要和符家决裂?”
郝大哥依言拿起碗,便被她拉走了。
她拿起电话给程奕鸣发消息,问他在哪里。
她去洗手间擦一擦好了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小泉点头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