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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，”谌子心尖锐的反问，“或者你心里的人，还是司俊风？”
经泪流满面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？”祁雪纯想喝问，但声音已然嘶哑无力，紧接着头一沉，她晕了过去。
“你确定是这里？”她问。
谌子心摇头，“司总什么也没说，但我觉得他很担心你。”
他眸光渐沉，路医生说过，她的头疼会越来越频繁。
这顿饭，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，去了另一个房间，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，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，我不想计较，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，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祁雪纯诧异，他怎么就想到程奕鸣了！
冯佳却马上明白，他这是在套话。
谌家的生意的确在走下坡路，否则也不会卖司俊风面子，和祁家联姻。
“看祁雪川怎么表现吧，”她接着说，“除非他能将昨晚上留给谌子心的好感延续下去。”
她搜走他的电话，绝不给他任何报信的机会，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