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
祁雪纯和司俊风的手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。
话没说完，竟瞧见陆先生身后走出一个女的。
没有人住的房子，装修再豪华，也只是冷冰冰一堆砖木水泥，装饰材料。
他尽管问，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，请便。
忽然间，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众人一怔。
“雪纯呢？”小姨问。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，严妍马上坐了起来。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