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动心了：“这个多少钱？”

谈，为什么不谈。

“就是我们从此划清关系，不相往来，你忘了，刚才在房间里，你自己说的！”

严妍赶紧将程奕鸣抓过来，当着程子同和符媛儿的面质问：“程少爷，你老实交代，符家的股份买卖协议是不是你曝光的？”

这些红印子，昨天早上就有了。

“你会去吗？”她问。

“知道就说，别废话。”他没心情跟她周旋。

这件事是程奕鸣让她做的。

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，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，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，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，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
放下电话，忽然瞧见一道灯光从窗户上划过。

“你打我电话好多次了吧，”符媛儿抱歉，“这里信号不好。”

助理走进来，小声说道：“符经理，这是一个好机会，要不要把消息放给慕容珏，就说程奕鸣为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妥协。”

“不是百分之百，”领导摇头，“是百分之七十一，你知道的，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。”

“你觉得歌词土不土？”符媛儿轻声问。

程奕鸣松开手，带她来到慕容珏和大小姐面前，“太奶奶，这是严妍，您见过的。”

符媛儿暗汗，爷爷成精了是不是，竟然知道她会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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