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觉得有些痒，她缩着脖子将脑袋埋在掌心里。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趁妈妈洗澡的时候，她马上给于辉打了电话过去。“她让我离你远点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他的神色，“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第三者。”

没有证据，就不能说程子同有这种歹心了。“我让人一直打扫，那些衣服都是干净的。”符爷爷来到门口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太奶奶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“想要钱的话，股份是可以质押的啊，用得着说卖就卖吗？”
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不会那么巧的，他很有可能在她的公寓里，以前他就干过这样的事。

“程总，恭喜你啊，来，喝一杯。”他在她身边坐下来，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