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”他声音破碎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“公爵夫人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送你回去吧。”

用腾一的话说，他倒是可以集合更多人，但司俊风和祁雪纯都在里面，他们是投鼠忌器。

他紧紧抱住她，深深呼吸，贪恋她的气息。

然后放下了电话。

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：“司太太，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，你看她，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
祁雪纯有点懵，“我做什么了？”

“腾一和许青如为什么还没找过来，”祁雪纯仍然担忧，“如果祁雪川真有什么事，我父母不一定能承受。”

“我完全可以不这样的。”傅延在她身后说道，“你被人冤枉，现场一团混乱，不也同样可以给我拖延时间？”

“程申儿今天跟你说什么了？”许青如问。

“你找我什么事？”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“程太太！”祁雪纯想扶但够不着，“你这样我可受不起！”

他真能不管说什么，都扯到这个话题上来。

祁雪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，“科学家在潜心研究的时候，会让自己闭关。”

“什么？”高薇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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