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欣慰的笑了笑:“要我说啊,你和少爷应该赶紧要个孩子!有了孩子,这个家就完整了,你和少爷的感情也能得到巩固。有孙子孙女抱,老夫人也开心啊。”
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包庇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脖子,一脸坚决,好不容易才有了赖床的机会,死也不要起来。
“……”
“小夕?”Candy的声音又伴随着敲门声响起来,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有事?”
裹浴巾时,他的手难免碰到她,但都是无意且毫无其他用意的。苏简安却还是觉得那几处肌肤都烧了起来,火和热蔓延到她的全身,她整个人都在升温……
“不能。”
私人的事情……
后面那一句,纯粹是她一时冲动乱扯的借口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“我开心的话会喝醉吗?”洛小夕想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,“你走吧。”
“调查陆薄言,明天中午之前,我要看到他的详细资料。”康瑞城突然说,“特别是,他的家庭背jing。”
一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,乌云压境,风雨欲来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天空也是蔚蓝如洗,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,落了一地,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,踩上去,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。
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苏简安无措的摇着头,“不是这样的。”(未完待续)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着今天陆薄言要出差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,陆薄言还睡得正沉。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故意吊着苏简安的胃口:“你的礼物已经收不回了。”这一次康瑞城回来,陆薄言和他打一次照面,在所难免了。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大周末的还需要出去应酬,他的工作强度是有多变|态?
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,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,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,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,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,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。“我知道。”
“苏亦承,”她放下陶土茶杯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就要离婚了。
“唔。”洛小夕捊了捊长发,“一点点。”洛小夕很爽快的在苏亦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