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 “爸,妈,我知道我是个罪人,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,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,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,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,“今天我就走了,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祁雪纯明白了,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。 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。
男人站在窗前,背对着她,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,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?” 看来这事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“不要胡闹,”司俊风打断,“既然丢了东西,就报警让警察过来,你没有权力对别人进行搜身。” 司爷爷一愣,眼里充满失望。
“没事,”主管立即赔笑,“我们马上处理好。” 片刻,闪耀亮眼的钻戒戴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