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一下愣住了。 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……今天我非坐这里不可!”忽然,车厢内响起一个蛮横无理的女人声音。 什么是不该说的话?
“早上先生吃了一块,”罗婶颇觉奇怪,又感觉好笑,“先生从来不吃甜食的,今天突然要吃,为吃这么一小块,喝了两杯黑咖啡。” 祁雪纯坐车到半路,忽然改道来了许青如这里。
“太太……” 席间,陆薄言身为男主人,先向大家敬了一杯酒。
闻言,祁雪纯愤怒的血液立即从脚底板冲到脑门。 祁雪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说过,难道妈妈进来那会儿,她的脑子就有点热糊涂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