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对蒋文来说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奕鸣哥,”她问,“爱一个人有错吗?”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“现在就可以告诉你,”司俊风接上她的话,“半个月后。”
走廊拐弯处,祁雪纯碰上了技术科的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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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司俊风朝祁雪纯走来的时候,祁雪纯脑子里只跳出两个字,般配!
或者说,“即便我跟他互相不喜欢,你就能得到他?”
他要以为她会受他的威胁,那就大错特错了!
祁雪纯点头。
“你们配合调查的程度越高,我找到玉老虎的速度就越快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:“只有找到真相,才能真正洗刷在场各位的嫌疑,否则大家心里都会猜测谁是小偷,猜来猜去,谁都会被认为是小偷,你们难道想要这样?”
司俊风不懂她的实用主义,还以为她接受了“现实”,“这就对了,乖乖做我的女人,要什么都有。”
“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,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,我谢谢你是应该的,”司俊风一脸轻蔑,“一千万,够不够?”